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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4/4页)
情的将清清紧紧贴熨着自己的身体,四片唇浑然忘我的激吻着,清清甚至目光极度挑衅的瞅着她娇吟出声。    迸宁恩惨澹了脸色,手中的水杯再次应声落地。    这声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彷佛打搅了两个热情相吻的人,清清不悦的睨了她一眼。“衡阳,我们进房间去好了。”她挑逗也挑衅的说。    他挑了眉,冷嗤一笑“好啊。”拉起她的手没看古宁恩一眼,快速进了房间。    迸宁恩刷白了面容,身躯动弹不得,瞪着那道刚阖上的房门,简直不敢想象他们在里头即将要发生的事。    一直以为他只是故意气她,但是他竟然真的当着她的面拉清清进房间,他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    一道怒火焚得她痛不欲生,肝肠寸断的紧瞪着那道紧闭的房门,她想冲进去将李衡阳拉出来,大声责骂他的过份,并且告诉他,她根本不想祝福他跟清清,她不要他碰别的女人,她不能忍受这个,她不能!    但是她什么都没做,也无法做,那道门象征着理智,她的理智,既然她没有能力给他什么,她就没有资格去破坏他的幸福。    不管她怎么屈愤不平,都改变不了七年前发生的事情,她身心受创,再也没有能力爱人,她应该识相的离开,流下的眼泪不再晶莹剔透,而是带着悲惨的血泪。    咬紧了粉唇,在崩溃前古宁恩转身冲出了这个家。    ************    “别追!”房间里,清清拉住了听到大门开启又阖上的声音就焦急着要冲出去追人的李衡阳。    “放手!”他低喝。    她无惧的瞪着他。“你不能利用我完后就置之不理。”她不让他走。    “我只是要你来作客,没有要你配台演戏甚至激吻。”他冷冷的说。    “你敢说你不享受我的演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弄伤她的!”他气恼的指责。    那女人脚上的红肿烫伤,叫他极端不舒服,也恼怒起故意弄伤她的人。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信也没办法,再说你找我来不就希望我让她难堪吗?我做到了,你凭什么指责我?!”    他阴郁了脸庞。“好,那戏演完了,你可以走了。”    “你!”他真的绝情得想赶人!    “放手!”盯着她紧抓着不放的手,他再次冷声要求。    “你就这么放不下她?她要走就走,你又何必去追她?”    “没错,我是放不下她!”他想否认,但就在听见古宁恩冲出家门的那一刻,焦虑的心让他再也无从否认起。“不要再拖延我的时间了,那女人怕黑,我得去找她回来。”他急切的说,已夜深了,回来时管理员说路灯线路出问题,几支路灯不亮了…    “她怕黑?难道是因为…”    “因为什么?”他倏地眯起眼来。    “没什么。”清清马上噤声,但在他狐疑的眼光下她马上冷讽的又说:“你如果那么担心她,又何必要故意激怒她,你这不是矛盾得可以了?!”    “这不干你的事。”    “当你拉我进这房间就已经招惹上我了,不要忘了,你向她介绍我才是你的女朋友!”    “那是假的!”    “但亲吻是真的!”    “你!”    “我爱你,请你不要离开。”她忽地低声下气的哀求他。    他忍不住皱了眉。“你知道我的答案的。”    “古宁恩不适合你,她太柔弱了,一遇到挫折只想逃,她不配拥有你。”清清愤慨的说。    “你说什么?”    “我说她就像个瓷娃娃,一摔就碎,当年的事件就是最好的证明。”    “当年的事件?当年的什么事件?”    惊觉自己说错话了,清清变了脸。“呃…我的意思是她不会无故离家出走这么多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才会…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她支支吾吾的说。    李衡阳缓缓眯起眼来。“今天什么样子?”    “就…就胆小怕事躲起来的样子。”她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不、不然你以为我会知道什么吗?”    他凝神注视着她。“我也不认为你该知道什么,不过现在我只知道你再不放手,我就要翻脸了。”他表情变得很难看。    清清满脸的不甘心。“她不会有事的。”心知他一心只担忧古宁恩,她更不是滋味。    “不管如何,你都没有权利抓着我不放。”他咬牙切齿的警告。    “只要你不去找她,我愿意、我愿意今晚留下来过夜。”她厚着脸皮说。    他顿了几秒钟。“你以为我这么需要女人?对女人饥渴到饥不择食?还是你认为我找不到女人为我暖床,所以我一定会接受你的条件?”他沉声问,口吻森然吓人。“你这是在污辱我!”他倏然风暴的说。    “我只是表明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    “够了,我不是随便的人,也不想找随便的女人上床!”    清清难堪的涨红了脸,想不到自己愿意投怀送抱,却成了随便的女人,简直是奇耻大辱,她怒不可遏“要说随便,我比古宁恩干净多了!”她冲口而出。    “你说什么?”    “我说她也不是干净的女人,她早就不是你认为的那个纯洁无瑕的女人了!”她咬牙说。    “你敢污辱她!”    “我没有亏辱她,我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你究竟知道什么?”他阴鸷的逼问。    瞧着李衡阳杀气腾腾的姿态,她心惊自己气愤之下竟说了大多不该说的话。    她惊惧懊悔的摇着头。“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算、算了,你要去找她就去找她吧,我不想留下来自取其辱了。”她神色匆匆的拿了皮包就走。    明知不对劲,但此刻李衡阳并没有阻止她离去,因为他更担心冲出家门的那个女人,当她发现屋外漆黑之际,会如何的惊隍失措,他得在她情绪失控前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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